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鄔常愣了一下，沒想到凌域會應得那麼快。
想起凌域剛剛對院長的評價，鄔常不禁搖頭。
凌域只見了一面就能這樣說，那許崇這個院長確實做得有點失敗啊。
這些年他沒怎麼跟院長打交道，但平日裡大家對他的評價他還是知道一二。
昨天他從軍部那邊知道了鄔思道是鄔覓的遠房親戚。
鄔覓能聯合鄔思道幹出這樣的事情，跟許崇這個院長的縱容脫不了關係。
要不是出了這件事，他或許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，繼續待在A區拿那些個資源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現在……
他也得趁早打算了。
鄔常忍不住又嘆了口氣，“你應得那麼快，也不問問我為什麼？”
“這有什麼好問的？”凌域抬了抬下巴，有點小驕傲地道，“我像是那種願意做副手的人嗎？”
鄔常愣了，“他想要你去研究院做副手？”
“是啊。”凌域點點頭，還拍了拍陸衍的手臂，“你也聽到了，對不對？”
陸衍一臉乖巧，“嗯。”
“傻逼！院長這個大傻逼！”鄔常直接破口大罵，“他怎麼好意思讓你來當一個副手？他怎麼那麼沒誠意，好歹也給個靠譜的職位啊，哪怕是一個帶隊研究員都行，怎麼就打發你去當什麼鬼副手了呢！”
陸衍抿了抿嘴，他知道凌域很優秀，但他沒想到那麼優秀，優秀到他師父連上司院長都敢罵。
睏意上來，陸衍微微低下頭，暗暗打起了盹。
鄔常罵夠了，回過神來問道，“他說讓你當誰的副手？不會是那個鄔覓吧？”
凌域搖搖頭，“不是，鄔覓應該要辭職了。”
“我猜也不能是他，他也就經驗比你好一點，其他地方還是你比他厲害多了。”鄔常頓了頓，驚訝地道，“等等，你說他要辭職了？”
“好啊！辭職了好！”鄔常拍了拍手掌，開心極了，“我早看他不順眼了，整天趾高氣揚的，跟個山雞一樣。”
凌域沒說話，他目不轉晴地看著陸衍低垂的眼睛。
濃密纖長的睫毛在對方白皙的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，隨著呼吸如蝶羽般輕輕顫動。
許是陷入了熟睡，對方淺抿著的嘴巴還有點泛紅。
“他是不是昨晚累著了？年輕人真是不像話，不過我懂我懂。”鄔常擠眉弄眼地笑道，“好了，看也看過了，你們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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