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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延年笑了起來。
胸口起伏間竟然將青玉劍彈了回去。
“真是抱歉啊！”
“朕也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。”
在徐天靈絕望的表情中，
李延年背後的蝶翼一展，就將徐天靈同白鯨包裹住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
蝶翼之中火焰熊熊燃燒，隨著白鯨和徐天靈的掙扎，朵朵火苗從蝶翼縫隙中不斷冒出，裡面傳來了痛苦的哀嚎聲和咆哮聲。
同時一枚玉佩被蟲絲鉤了出來，趁著這個間隙，徐天靈破翼而出。
嘭！
他摔了下去。
徐天靈就像一塊黑炭在地上蠕動著，留下了一條條漆黑的痕跡。
“饒了我。”
“不然我就炸燬這片墓地。”
他喘著粗氣說道。
李延年緩緩降落。
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徐天靈開啟了機關。
荒地上的巨石們滾動了起來，它們圍繞成一個巨大的圓圈，隨後圓圈塌陷露出了一道向下的階梯。
巨大的地下空間內，無數冰藍色的結晶擁簇著一具具冰館，裡面的屍骸栩栩如生，彷彿只是睡著了一般。
“朕昔年請求你幫朕儲存他們的遺骸，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裡面新增了如此之多的符籙。”
“呵呵，只要我的生命受到威脅，它們就會徹底爆炸！”
徐天靈大笑了起來，他的身上掉下來了大片大片的黑色粉末。
“他們可都是你此世最重要的人啊！”
“皇帝你捨得他們嗎？”
李延年充耳不聞，他只是來回走動著，仔細打量著每一具屍骸。
這裡面除了他的皇后太子，還有撫養收留他的義兄，傳授他武道絕學的恩師，以及三位和他並肩作戰的摯友，哦，還有太子養大的一隻老烏龜。
“朕許久沒有來看望他們了。”
“還有我的玉佩，你必須將他還給我。”徐天靈仍在喋喋不休著。
“果然朕已經放下了。”
“什麼？”
李延年的身姿倒映在了晶體之上，生與死，年輕與老朽，俊美與醜陋行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。
“看見了嗎？朕的道才是正確的。”
李延年喃喃自語，
“燒了吧。”
徐天靈以為自己聽錯了，直到李延年的指尖燃起了一絲火焰，他才尖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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