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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回來的？
姜魚沒有問他，除了在裴洪和姜月面前，他們這小半年裡就是陌生人。
她抬腳就要走。
“你要出國？”
裴譯出聲，打破了沉寂。
姜魚腳步一頓，想了會兒，“嗯。”
“想好了？”他問。
“想好了。”
兩個人沉默了會兒。
裴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，走向她，“四年。”
姜魚垂著眼瞼，“嗯。”
“我不會去找你的。”
姜魚有些木訥，“什麼？”
裴譯沒有再說話，走上前扶著她的肩膀湊上前吻了吻她的唇。
姜魚既沒有推開，也沒有迎合。
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親密了，從去年冬天在車上之後。
只是一個輕吻，而後裴譯直起了身子。
“我走了。”
他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幾天之後，姜魚拖著行李箱來到了機場。
她要離開這所城市了。
裴譯從那天晚上突然回來找過她之後，就再也沒有訊息。
“那你來了這邊之後呢？就什麼都沒有了嗎？”
面前人的聲音把姜魚的思緒給拉了回來。
姜魚眼眸微紅，她解釋道，“我是後來才知道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。他去那邊的四個月裡有回來偷偷看過我七次，我都不知道。他什麼都沒解釋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麼小半年都沒有聯絡過？”
這句話讓姜魚眼眸更紅了，她眼眶變得溼潤起來，但沒有哭出來。
她聲音有些沙啞，“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，那次之後他發現自己有暴躁症，他暴躁的源頭是因為我，大概是怕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，所以他一直都在剋制不聯絡我，也不找我。”
那晚他突然回來，就是聽說了她可能要去國外的事情剋制不住才會回來的。
他說：我不會去找你的。
他就真的沒有再找過她一次。
“那後來他的暴躁症好了嗎？”
面前的女生又好奇的開口。
姜魚後來是聽貝檸說的，“已經好了。”
“都五年了，姜魚，你真不打算回去看看他嗎？或許，他也沒有忘記你。”
姜魚愣了愣，她當初不知道裴譯竟然會喜歡她。他那個樣子對她，像是喜歡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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