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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工頭。”
“你這麼說也行！”李淇與我相視一笑，“這事你自己去問。”
“等等，”韋空的電話。
“經過思考和調查，”電話那頭的韋空直接開腔，“教堂每年的收入支出不太正常，我這裡清了一個賬單，回組的時候我們再慢慢研究。”
還沒等我回話，他人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也不想知道這人怎麼就是到了教堂，但結果讓我和李淇都信心大增！
雖然依舊只是眉目，但眉毛的數量和髮色越發清晰。
...
李淇已經發動了發動機，我也拿到了該有的資訊。
地址是南邊的新開發區的野地上，啊，在我的印象中是野地，也不知如今開發得如何了？
“四十分鐘，上車！”李淇衝我比了個韋空比較喜歡比的手勢——我管它叫上車手勢，小臂向上，手指作勾狀。
可是，話又說回來了，我開車不好嗎？
路上我將李淇手機內的影片反覆琢磨，不只是在於這個餐廳的營銷手段，更加在於，我總覺得，這些年輕的妖豔的女人，彷彿在哪裡見過似的？
“是不是覺得，”李淇開腔打斷了我的思索，“有點像韋空說的補習大會里的女生？”
！
這一說，還真的是提醒了我！那呆滯的目光，木然的氣質，可永遠是那性感的服裝所遮擋不住的！只是五官特徵不明確——那幾百號人也沒法明確，光憑一個氣質也很難說明問題。
但有時候就是很需要這直覺！辦案的直覺也是必修課！
“剛才在樓上現場的時候，這種感覺我更加強烈，像是一個漂亮的木偶人被牽著偶線，做著那刻畫好的動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