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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話語。
“你破壞了遊戲規則，上帝會懲罰你。”
李友德忽然覺得耳鳴，耳邊像是什麼被尖銳的東西刺破，直到兩分鐘後才恢復正常。
他喘著氣盯著我傅晉寒:“是他。”
“什麼？”傅晉寒問。
李友德大喘著粗氣:“是他，是他選的陳小宇。”
“他是誰？”
“x，他是x！”李友德按著胸口:“我從公立學校辭退後在家待業了一段時間，每天聽那個女人的嘮叨我都要煩死了，我想把她殺了！”
李友德嚥了咽口水，痛苦的閉上眼，“我原來想要動手的物件是我母親，後來有人跟我說……”
他試著模仿那人的語氣:“殺人有什麼意思，你不是喜歡虐童嗎，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。”
“他是從哪裡聯絡的你。”傅晉寒問。
李友德:“是一串陌生電話，我沒見過他，我們唯一的聯絡方式就是透過公共電話，而且都是他聯絡我，我沒有他的聯絡方式。”
“記得號碼嗎？”
李友德背部靠在後座上，笑了聲:“我查過，沒有歸屬地ip，你們別想找到了。”
“號碼。”傅晉寒冷冷道。
李友德沉默幾秒後報出了一串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