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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你去吧，”凌寒點了個頭，又對王得利道：“小王，給你錢，去買一條煙給我。”
“喲，主任，抽菸了？包在我身上，我這就去買！”王得利眼都冒光了。
凌寒掏出幾百元甩給他。
王得利乾笑一聲，接過錢走了，凌寒朝馬大山打了眼色，馬大山會意，忙進了裡面小辦公室。
凌寒也不理另外兩個出納員，隨後跟了進去，把門關上，才道：“老馬，這回可慘了！”
“啊？”馬大山聽了之後，心頭一跳，剛坐下的屁股又竄起來，“怎、怎麼回事？你可別嚇我。”
“唉，我嚇你做什麼啊？”凌寒坐下後，壓低聲音，“昨天發票讓沈局長要走了，我是給你猛說好話，可沈局長把我罵了一頓，說你有什麼簍子給人家捅到督察隊了？我莫名其妙的，那個張玉祥你知道吧？嗯，就是他，上次我的事他給處理的，後來吃過兩頓飯，也就熟了，我就跑去督察隊找他，結果……唉，你猜猜他給我什麼東西看？”
“什麼？”馬大山眼珠子都紅了。
凌寒手伸進褲兜把幾張照片先攥了一把，揉皺才掏出來，“你自己看吧，我都沒話說了。”
“這、這、這是哪來的呀？”馬大山一屁服坐在椅子上，傻了。
“光是幾張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，可問題是有人把這種照片給你老婆林婉茹送過去了，結果你老婆二話沒說就要求組織替她向你遞交一份離婚申請，我是好說歹說和張玉祥勸住了你老婆，必竟夫妻一場嘛，別人整你，她林婉茹不能落井下石呀，對不對？你老婆也算通情搭理，我從張玉祥那裡把剩餘照片都要了出來，交給了林婉茹，她就一個條件，離婚申請書上你簽字，她就不把這些東西送上法庭了，這不，我把離婚申請都給你帶過來了，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