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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掉。
偏生就算淚眼已經模糊不清，晏明還一瞬不瞬盯著上清。
“哎，”上清有些急了，“明兒，你，你別哭啊。”
上清想坐起身，可晏明還在自己身上，他很難起來。
無奈，只伸手拽住晏明的胳膊，“明兒，為師剛才，剛才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別哭了哈，為師知錯了。”
“我不信，師尊就是討厭我！”
晏明揉揉淚眼，眼眶紅得像要滴血，哭腔帶著數不盡的委屈。
“我早該知道的，師尊是不是最喜歡師兄了？
總歸師兄不會拿鎖鏈束著師尊，師尊去找他吧，
你跟他們兩口子過，留我自己一個人在谷嵐山自生自滅好了！”
“哎，你這越說越不著調了！”
上清心急地用力一扯，將人拉下來與自己湊近。
晏明眼角一跳，溢位一聲輕哼。
上清沒想那麼多，只看著晏明著急解釋道，
“明兒，跟你說了多少次，你從來都不用跟你師兄比。”
“在為師這裡，你們本就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有什麼不一樣？”晏明止住哭泣，閃著眸子問。
上清被晏明問住，呆愣一瞬。
晏明只覺得這樣的師尊，可愛得要命，他幾乎就要控制不住，想把師尊拆吃入腹。
晏明低頭，一下一下，在上清臉上、眉眼輕啄。
一邊親他，一邊含糊不清低語，
“師尊對師兄，只是師徒之情。”
“可對明兒，”晏明喉間溢位一聲滿足的輕笑，
“就像現在，明兒已經大逆不道了，師尊都沒有推開我。”
“這就是不同，師尊，你還看不清嗎？”
上清被晏明的話，驚得身上一陣陣發麻。
是啊，就像現在，晏明已經在親自己了，可他呢？
上清現在最關心的，竟還是怕晏明誤會，誤會自己討厭他……
他從來都不討厭他的。
上清有些無力地閉上眼睛，顫著羽睫，
感受晏明在自己臉側一下一下，
帶著憐惜、愛慕、帶著扭曲佔有慾的親吻，認命般默許。
“師尊，”晏明在上清耳垂研磨啃咬，“給我吧，徒兒早就，不想忍了。”
……
晏明在上清尚昏睡時，就給泓軒傳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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