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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？”
雲霄的變化太大，張院長已經認不出。
“張媽媽，我是石頭，您還記得嗎？”
雲霄在孤兒院的時候，脾氣又臭又硬，張院長給他起了小名，叫石頭。
“石頭？秦家的石頭？”
張院長想了起來。
雲霄被秦家找到後，專門來孤兒院感謝。
吳流雲還‘大方’地留了三千塊錢。
一身珠光寶氣的吳流雲，居然只捐了三千塊錢，當然讓張院長記憶深刻。
那時的張院長也沒說什麼。
她不求回報，只要這些孤兒院的孩子過上好生活就行。
“是我，張媽媽。對不起，我來晚了。”
雲霄愧疚地說道。
“不晚不晚。”張院長拉著雲霄的手，“你變化太大了，我都認不出來。在秦家還好嗎？”
在秦家期間，雲霄回過一次孤兒院，也跟張院長提及過在秦家的遭遇。
張院長叮囑當時的雲霄，好好聽親生父母的話，不用惦記孤兒院。
“我挺好的。”雲霄回答道，“張媽媽，你怎麼會得了心臟病？”
“可能是我之前就有，現在年紀大了，才暴露出來。”
張院長很隨意地說道。
“老闆，張媽媽是為了我們才累出的心臟病。”
餘小米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別聽小米瞎說，我還不能清楚自己的身體。”張院長反駁道。
“石頭，你什麼時候遇到的小米？你不知道，那年你走後，小米哭了三天，她天天在門口盼著你回來，這一盼，就盼了十幾年。”
雲霄傻了眼，他對餘小米完全沒印象。
“張媽媽，他是石頭哥哥？”
餘小米驚訝地問道。
“對，他就是你一直唸叨的石頭哥，你忘了？”
張院長奇怪地看著餘小米。
曾經，有一位石頭哥從你面前經過，你沒能拉住。
現在，石頭哥就在你眼前，你卻沒能認出。
“石頭哥哥。”餘小米看向雲霄，“真的是你嗎？”
餘小米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。
她沒想到，一直心心念唸的石頭哥，竟然是她現在老闆。
怪不得看到雲霄時，會讓她有親切感。
“肉肉？”
餘小米的一聲石頭哥哥，把雲霄拉進了回憶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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