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險些驚掉了下巴。
“把不可能的變成可能的，那就是神。”林魯河道。
“恐怕我修煉再長的歲月，都到不了那個境界的。”肖龍嘆道。
“小傢伙，你還年輕。”林魯河忽然怪異地瞧了眼肖龍，笑道：“你想相由心生，無中生有，那不是把不可能的變成可能的麼？”
“啊？”肖龍震驚地張大了嘴兒，心道：“看起來《天演策》真的不是普通的東西，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領悟的。或許，它真的能使人進入到另一個境界。只是，修煉起來不容易……柏羊大哥不想修煉《天演策》，難道，他早就進入了某個境界？”
“不過，你是不是感覺到了困難？”林魯河問道。
肖龍還在想著《天演策》和柏羊的事，沒有聽到林魯河的問話。
林魯河倒是沒有生氣，待肖龍回過神來，笑著問道：“想進入那個境界非常困難，比如你想復生你的肉體，更是難上加難，成了固然好，敗了，或許便永不能復生了。就像我這般，化為歷史的孤魂，早晚湮滅。”
“前輩，您說是不是有人天生就會處在那個境界呢？”肖龍問道。
“有可能。我想神靈的子嗣大概就是那個樣子吧。不過，我們都沒有進入到那個境界，不知道真實的答案。畢竟，你我都是萬丈紅塵中的一俗人，還為提升修為，為報仇而拼死修煉，不是麼？”林魯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