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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案的所有書籍,我認為這很好。在泰戈爾博物館,看著作家畫的那些水彩畫,想起早期阿塔圖爾克博物館裡的灰塵和潮溼的味道,漫步在迷宮般的展廳裡,聽著加爾各答永不停息的噪音,我度過了多麼幸福的一天!我還談到了,在西西里的阿格里真託市裡的皮蘭德婁之家,我看到的那些感覺好像是屬於我們家的照片;在斯德哥爾摩的斯特林堡博物館,我透過窗戶看到的城市風景;在巴爾的摩,埃德加·愛倫·坡和姨媽以及後來和他結婚的表妹弗吉尼亞居住的四層小樓,那棟窄小、憂傷的小樓,讓我感覺似曾相識(在巴爾的摩的坡之家博物館,這棟現今位於一個邊遠和貧窮街區裡的四層小樓,因它的窄小、憂傷的樣子,房間和形狀,在我參觀過的所有博物館裡,是一個最像凱斯金家的地方)。我還告訴奧爾罕先生,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作家博物館,是在羅馬朱麗婭小街上的馬里奧·普拉茲博物館。浪漫主義的偉大歷史學家馬里奧·普拉茲,像文學一樣喜歡繪畫,像我這樣預約走進博物館的人,一定要看像小說那樣一個個展廳、一件件物品講述大作家藏品故事的書籍……在盧昂,福樓拜出生的家裡放滿了他父親的醫學書籍,因此根本沒必要去福樓拜和醫學史博物館。
隨後,我盯著作家的眼睛說:“福樓拜在寫《包法利夫人》時,情人路易斯·高萊給了他靈感,和他在小鎮的酒店和馬車上做愛,福樓拜把她的一縷頭髮、手帕和拖鞋藏在了一個抽屜裡,不時把它們拿出來撫摸,還看著拖鞋幻想她走路的樣子,就像在小說裡那樣。這些您一定從他的書信裡知道了,奧爾罕先生。”
“不,我不知道。但我很喜歡。”
“奧爾罕先生,我也深愛過一個女人,我收藏了她的頭髮、手帕、髮夾和所有的物件,多年來一直用它們來尋求安慰。我能用全部的真誠把我的故事講給您聽嗎?”
“當然。”
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鴻卡爾飯店裡,它的前身是福阿耶飯店,我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,無序地、想到什麼說什麼地、跳躍式地把我的整個故事告訴了他。那天我太激動了,喝了三杯雙份的拉克酒,我感覺因為興奮,我把自己的經歷說得平淡無奇了。
“我認識芙頌,”奧爾罕先生說,“我也記得希爾頓的訂婚儀式。對她的早逝我很傷心。她在那邊的精品店裡幹過。在您的訂婚儀式上,我還和她跳了舞。”
“真的嗎?她是一個多麼非凡的人,不是嗎……我指的不是她的美麗,而是她的靈魂,奧爾罕先生。跳舞時你們聊了些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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