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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不暴露在外。老楊與小顧被害案中，監控影片拍到的畫面顯示，麵包車上確實有他。”
“從刀上也提取到他的半枚指紋，以及車上，也有他的毛髮和唾液。”一個女警官接著補充道。
解昀霄倚在桌前，挑眉到：“他招出來的兩個幫兇……”
“兩個人已經緝拿歸案，均指認刀疤是主謀。”另一警官立刻跟上，彙報進展。
眾人點點頭，覺得案件到此已分明。
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長桌盡頭支著頭沉思的蕭宴知。
線索鮮明，每一條都指向刀疤。
可是……
蕭宴知想起與黃毛正面交鋒之時，他跳下樓前，說出的那句話，心中還是充滿疑惑。
解昀霄推了推蕭宴知，見他眉頭緊皺目露沉思，問：“有什麼不對嗎？”
蕭宴知站起身，沉聲道：“就是覺得太順利了。”
“順利還不好？”剛才彙報的警察插嘴：“花了這麼久終於追到了兇手，也算是給老楊和小顧一個交代了……”
蕭宴知皺著眉頭不語。
解昀霄對上他眼神，心思一動，明白了蕭宴知未說出口的話。
解昀霄緩緩開口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他是被推出來堵住我們繼續查的棄子。”
“不是沒有可能，”蕭宴知掃過白板上的條條線索，指著兩個案件名稱，說：
“人口販賣與殺人，孰輕孰重他不可能不清楚。”
眾人一頓。
“這樣說也有道理……”
蕭宴知想到那張紙條。
紙條肯定不會是黃毛寫下的。
那麼是當時叫他進去的女人寫的嗎？
寫下紙條的人知不知道刀疤是兇手？
她把刀疤送到警方手裡是什麼意思？
他陷入理不清剪還亂的深淵，思路混雜之時，電話鈴聲響起。
蕭宴知立刻接起：“嗯。”
楚靜瑤冷清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，帶著微微電流聲飄散在寂靜的空氣中：
“小師妹指縫中提取到的人體組織，不是他們三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