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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辨別了好一會兒，才知曉了他說的話：
“我是清白的……”
唐鏡立刻回想起，這和那個女學生說的一樣。
清白？
這麼說來，校長一定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。
甚至有可能，和他說的相反：他是最大嫌疑。
會是什麼事情？
唐鏡緩緩舉起棍子。
“告訴我，你究竟知道些什麼？”
相比學校、師生們的安危，他不需要給校長什麼面子了。
現在的李如毅，很顯然已經中邪，或者被什麼東西附身，否則不會變成這個鬼樣。
就算迫不得已要殺他，唐鏡也相信自己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。
不過，被唐鏡用滄溟棍指著，李如毅並沒有反應。
他機械似的將‘別過來，我是清白的’五個字重複了三遍。
就在唐鏡按捺不住準備動手時，李如毅忽然舉起手，指向自己裂開的嘴巴，詭異地笑了起來：
“嘿嘿嘿……別過來，我是清白的……我的嘴可以殺人，但我不會吃人……呵呵……”
兩人呆滯。
李如毅神經病一般的自言自語，卻讓唐鏡和萬語的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。
“唐鏡……我沒聽錯吧？”
是的，你沒聽錯。
校長李如毅，很有可能殺人了。
用他裂開的嘴。
現在，唐鏡的恐懼可以說更甚於萬語。
因為這裡，是學校。
他殺的人，要麼是老師，要麼是學生。
聯想到老師們的集體失蹤，唐鏡不寒而慄。
難道，李如毅把全校老師都殺了嗎？
他當即揮起棍子，將李如毅擊倒在地。
動作之迅捷讓身後的萬語尚未回過神來。
等她反應過來，唐鏡已經走到窗邊，將滄溟棍抵在玻璃上。
玻璃在黑色火焰的灼燒下無聲融化。
“唐鏡！你在幹嗎？”
唐鏡冰冷冷地說道：“還沒明白嗎？既然我能夠開鎖進來，自然也能出去，外面一定已經布好了埋伏。只要我們走出大門，必死無疑。”
萬語看著緊閉的大門，內心的恐懼不斷蔓延。
我沒有得罪任何人，為什麼要殺我？
唐鏡回頭看了一眼，平靜地說道：
“放輕鬆點——能陪著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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