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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婉秋笑吟吟道：“我新衣服好看嗎？”
顧青點點頭，道：“你來早了，我還沒準備好。”
方婉秋道：“我知道，只不過我忍不住，太想早點見到你了。”
她又補了一句，道：“別誤會，我實在喜歡你的畫。”
方婉秋當然不是為“畫”而來，昨天晚上她一夜都合不上眼，因為“絕密”兩個字折磨著她。
她加入社裡以後，第一次見到跟“絕密”有關的人物。
方婉秋甚至在想，顧青莫不是返老還童的老怪物？
她一定要揭開這個秘密。
顧青道：“好吧，那咱們一起去城裡。”
他伸出手。
方婉秋不解道：“什麼？”
“錢。”顧青道。
方婉秋不禁愕然，這麼直接嗎？
但她還是老老實實拿出一千兩銀票，只要能揭曉顧青身上的秘密，別說一千兩銀子，便是十萬兩，都是值得的。
顧青收下這一千兩，瞥見上面的編號和印記。
“跟陸狸給我的銀票是同一個錢莊兌換的。”
每一個萬通錢莊的銀票編號都有特定規律的數字和印記，如果出現假銀票，也好追查。為此事，顧青專門去江城的萬通錢莊瞭解過。
陸狸給他的銀票是從千里外的雲州錢莊兌換的。
顧青默默記下此事，揣好銀票，道：“你來了也好，這一次教學，等會就可以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