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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，我醒悟我對他的感情，並不是愛，沒有什麼舊情難忘，更不會有舊情復發。”
剛才那般侮辱都沒哭，現在卻眼眶發紅，封景堯胸口憋著燥意，還是問，“真心話嗎？”
“真心話。”南枝堅定點頭。
封景堯毫無徵兆收緊雙臂，南枝被束縛緊箍，他胸膛溫度隔著兩層衣衫燙入她肌膚紋理，潮熱的氣息鑽進她耳朵。
南枝大駭。
“封景堯。”她哆哆嗦嗦撐開他胸膛，“我真的跟沈黎川沒關係，要是明天體檢證明我清白，我能不能不把脈？”
“為什麼？”
南枝手心冒汗，她攥住袖口，“我認命了，針灸疼，我不想再白受罪。”
她知道封景堯花大代價，避免她針灸，但封景堯不知道她知情，南枝就一點不能表現出來。
封景堯動作一頓，面上閃過什麼，卻一言不發。
南枝凝望他，“行嗎？”
“你真的怕疼嗎？”封景堯抿唇。
南枝不是嬌氣的小女孩，她哄得了封母，哄不住他。
可哄不住，她說得多了，他也聽進耳朵。
心軟了。
南枝臉上表情勉強，“我真的怕。”
“五個月前學校運動會，你膝蓋摔傷，隨手拿酒精沖洗。”封景堯提醒她，“毫不遲疑，眉頭未皺一下。”
南枝瞬間繃直，戒備望著他。
他什麼意思？
發現她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