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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片子裡的男人換成陸應淮的臉。
到後面，她又不滿足了。
又將那些女人的臉，換成了素材庫裡隨便一個護士的臉，那護士的臉是電腦合成的長相，可卻相當逼真。
弄好後，溫喬彎唇笑了起來。
她沒有絲毫猶豫，直接將照片，以匿名的形式，發給了很多個郵箱，然後關機，將手機扔到了一邊。
女孩翻身，側躺在床上，看著窗外明亮的日光。
她瞳孔裡黑漆漆的。
彷彿什麼也沒有，異常空洞，又格外澄淨。
醫院內，陸應淮結束完午會，剛走進食堂，便被一個同事攔住了，焦急道：“陸應淮。”
“怎麼了？”
陸應淮皺眉，停下腳步，察覺到同事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同事走了過去，直接將郵件點開，遞過去，“是真是假，你自己看吧，反正這張照片已經傳到了方教授那邊，還好他老人家最近不看郵箱，我剛過去直接幫你刪掉了，但其他人的，我不確定到底還發給了誰。”
陸應淮垂眼，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張照片。
很明顯是電腦合成的，但是細節處理的很好，粗看甚至看不出什麼問題。
跟上午微信頭像的手段，一模一樣。
他抿唇，眼底的情緒難以辨明。
同事更是無法理解。
最近醫院也沒到評職稱的時候，不存在惡意競爭，更何況，平日裡陸應淮人緣一直不錯，實在找不出懷疑的物件。
“陸應淮，你老實說，最近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？”
陸應淮移開視線，不知為何，最近腦海中總是頻繁閃過一個人影。
他臉色有些冷沉，只淡淡道：“不清楚，可能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