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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鬼都不好對付了。
大約過了十幾分鍾，趙生毅給我打來了電話，約我明天上午九點去衙門。
他說，張偉峰正在忙著處理創世商場地下埋的屍體，沒有這個閒工夫搭理他，讓他去找他的手下趙威。趙生毅已經聯絡過趙威，約定了明天九點。
“明天九點，我來接您，大師。”
我點了點頭，對趙生毅這個人倒產生了幾分好感。
他精明是真精明，但人，確實不壞。
這一點，從他願意幫助鄭禮全資助那些學生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。
呂霜雖然當了幾十年的鬼，但似乎還是挺有教養的樣子，看我是真的想要幫她，便不多打擾，直接走了。
怒鬼女自知給我添了麻煩，也不敢多說話，悄眯眯地回到了十面密陀輪中。
經這麼一鬧，我到外面跑圈的心情也沒有了，草草吃了兩口外賣，就睡下了。
早上，趙生毅如約載我去到鹽城市局，找到了趙威。
這個趙威，比我們想象中的年輕多了，以至於我有點懷疑，張偉峰是不是給我們指派了一個半調子。
趙威生著一張娃娃臉，面板挺白，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畢業的學生。看到我們來，他頗為不客氣地道：“現在局裡都忙著處理那些屍體，核實它身份呢，你們什麼事，快點說，我也要去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