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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現場後，他確實是沒有看到任何靈魂存在，不過這想來也是應該的，畢竟距離汪老他們戰死的時間都過去了十二天了，再怎麼靈魂堅韌，意志超群，該消散的也該全部消散了。
而在路遠明的感官中，他彷彿感覺到了時光倒流，這個地點的時間回到了當初場域爆發的那一刻，無數的人在這場域中奮戰，死亡，踩著同伴的屍體向前，但是……這個鬼怪太強大了，是超巨型級怪物，到得最後，他們也依然沒有打破這個怪物的場域，全體都戰死在了這裡。
自戰後到現在過去了十二天時間，他的無色光顆粒已經暴漲到了一萬七千多顆大無色光顆粒，以及零散的普通無色光顆粒，這相當於一億七千萬還多的普通無色光顆粒數量！
不過在十七名略帶茫然的軍人注視下，他還是很快振作了精神，然後就對眼前的十七名軍人敬禮說道：“歡迎回來……”
那是人類資訊集合體，路遠明本能的知道了這一點，自人類誕生知性之後，雖然無法產生靈魂，但是所有人類死亡後都會融入其中，化為人類文明的底蘊和厚度。
路遠明心中黯然，雖然這個結果他已經有所預料，但是想到過去和汪老的結識，他心裡是真的覺得很難過。
在這一刻，路遠明看到了某種他無法形容的東西，類似於不可名狀，但是又不是不可名狀，因為他雖然無法理解和描述，這東西卻並沒有傷害他，相反給他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，就彷彿是某種歸宿一樣……他覺得可以用家這個字眼來形容。
路遠明帶著珂語蓉在天上一閃而過，接著靈魂體落地，將肩膀上的珂語蓉放了下來。
珂語蓉臉色嫣紅，她拍了拍臉，立刻就對路遠明道：“按照座標就在前方百米位置，就是在這裡，汪老的直升機墜落處，也是汪老及這裡的駐紮部隊，還有趕去南山戰場的護衛部隊全體陣亡的地方。”
“好，我來。”
沒錯，人死之後，如果文明還沒有降維，那麼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靈魂，人的思想意識會化為資訊融入到文明資訊叢集中，而處於降維階段時，則會直接落入暗物質世界裡，根本就沒法再回到物質世界，兩界已經徹底相隔。
而落入暗物質世界的人若是戰鬥，這其實不也是死了都要戰嗎？當時唐哲安就想著要不將組織裡的序超凡取名為英靈，然後序超凡的隊伍就叫做英靈殿什麼的，這個臨近三十歲的老中二實在是讓路遠明無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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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不可能殺死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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