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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，王得祿與李正德兩人默契的同時收手，面對面站立。
李正德看了看四周，周圍的環境早就變得慘不忍睹，連教研室的門都被兩人戰鬥的氣浪轟飛了。經過剛才的戰鬥，他已經確定這老頭擁有了堪比自己的力量。而且，
這股力量絕對不是他犧牲什麼從而換來的短暫爆發。他能感覺到王得祿力量散發出的中氣十足的感覺，沒有絲毫的虛浮。
“現在能說了嗎？”李正德懷抱雙手，直勾勾的盯著王得祿，“你是如何變得這麼強的？”
王得祿剛剛從沉浸的戰鬥中解放出來，臉上還帶著回味之色。他微笑地說道：“自然是和你一樣了。”
“和我一樣？”
“對，”王得祿點了點頭，緩緩說道，“我也成了鬼。”
“不，這不對。你本來就是鬼了，又何談再成為鬼。”李正德滿臉不解。他實在是沒法理解其中的關係，只得抬起頭，等待著王得祿的解釋。
王得祿卻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就像你說的，我原來是狗。算不得鬼。由狗化鬼，實力自然是突飛猛進。”
李正德低著頭，緩緩思索著。他能感覺到對方沒有說謊，因為沒有必要。現在這個地步，沒有欺瞞的意義。對方若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原因，大可不必回答。自己現在並沒有用武力使他屈服的能力。
等等，
李正德忽然明白了什麼，他知道了王得祿變強的方式。“這真是難以令人置信。”李正德暗道。
“實在是難以理解，你自己放棄了活的機會？”李正德問道。
王得祿答道：“對，我親手葬送我的性命。”
李正德追問道：“你哪來的如此膽氣？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格。”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對方了，但是對方的行為卻大大的出乎了自己的預料。
王得祿嘆了口氣，附和道：“確實，我也不敢相信我能做出這種事，”
“你應該覺得像我這種老人，就應該固步自封、抱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田最後老死吧。我就應該好好的當狗，就算是鬼化，至少仍舊能保住一條老命不是？”
“我可以用我這條老命，餘生去陪著妻子、孩子，最後抱著我的迂腐與禮儀安然走向墳墓。就像我的那個獎盃一樣，那是我這輩子的證明。即使多年以後我知道了那個獎盃與我的能力無關，只是看我年紀到了給的施捨罷了。但我也只會在心底裡一遍遍的對自己說那個獎盃是真的，是我能力的體現。”
李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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