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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錯，每次孟馳凡從禁錮之洲，或者說從人世睡下，就會有另外一個他從仙界醒來。
當然這更多是精神層面的疲勞，他在兩界的身體似乎還是得到了休息的。
但這種精神層面的連軸轉也需要去適應。
記得有時候，遇到大腦過載的時候，孟馳凡會選擇把手機調成飛行，什麼也不管就好好睡一覺，放空自己。
但現在，這種放空還存在嗎？
不過，很快，他就不再去想這件事，轉而開始思考他要面對的局面。
孟馳凡右手放在桌子上，用食指輕敲著桌面，心裡唸叨著：
“誰是敵人，誰是朋友”。
在仙界，他在誰是朋友這件事情上有了一些進展，這也是他迫切需要的，或者說在那樣一個完全陌生，人人殺伐果斷的環境，他認為先有一個朋友池更為重要。
而在維多科技，無論是他需要幫助一叔解決的問題，以及要解決這個問題會面臨的困局，不得不讓他時刻把找出誰是自己的敵人放在優先位置。
如果拿這兩個他做一個比較，孟馳凡似乎更喜歡那個‘廣交朋友’的他。
“嗡，嗡。。”
這時，孟馳凡的手機在桌上震動了起來。
很多年前開始，孟馳凡的手機只有兩種狀態，震動和靜音。
且無論在何種場合，他的手機螢幕總是面向桌子扣著放，即使他是一個人也保持著這種習慣。
這樣做的原因是，作為一個銷售，他總是會處在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中，有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，來電之人的競爭對手可能就坐在身邊。
而之所以一個人的時候他也保持著這個習慣，是因為即使此刻，他是一個人，但可能隨時有人走過來，如果看到人來了再去把手機翻過來蓋起，反而顯得不禮貌。
拿起手機一看，是安斌。
“馳凡 ，到公司了嗎？”
“到了老領導，我去找您？”
因為安斌曾經是孟馳凡剛入行時候的老領導，所以兩人單獨溝通的時候，孟馳凡總稱呼他老領導，而在別人面前，他會叫安總。
“好，那你來我辦公室吧，銷售例會前，想著你要是到了，就跟你簡單碰一下”。
安斌的辦公室在公司頂層，18層的電梯出口右側。
這一層沒有開放辦公區，只有幾個高管的辦公室，除了安斌外，董事長，總經理，董秘，以及董事長助理都在這一層辦公。因為一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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