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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馨兒的眼前晃了晃，林凡將紙張送到對方的面前，又將筆遞了過去。
李馨兒眼神有些茫然，她仔細地回憶了一下，在白紙上寫道：“不可能，茶几買了一年多了，竊聽的事情才不到兩個月。”
林凡笑了笑，在紙上寫了一句：“如果我要把茶几劈開的話，你不會讓我賠錢吧？”
李馨兒看了一眼這件根雕茶几，心裡有些不捨，當初這可是她親自挑選的，但為了安全著想，她還是勉強地衝著林凡了頭。
看到李馨兒頭，林凡慢慢走到一側，伸手抓住茶几的邊緣部位，五指如鉤，驟然發力，就聽咔嚓一聲，他的手指竟然硬生生地插進了根雕之中。
李馨兒被這種狂暴的破壞力驚得啞然失聲，她捂住嘴巴，死死地盯著林凡的雙手，如果不是親眼所見，實在是難以想象，一個人的手指竟然能夠堅硬到這種地步。
隨著林凡發力，木屑飛揚，不一會兒的工夫，就從木雕中掏出一副u型支架，上面還擺放著一個精緻巧的乳白色共鳴器，也看不出是用什麼材料製成，做工精細，別緻新穎。
林凡將共鳴器放在手心裡，心翼翼地來到辦公室的魚缸前，輕輕地將它浸入水中。
“這，這……”李馨兒此刻已經不出話來，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顛覆了她的認知，林凡的手段，以及擺在面前的證據，讓她有種恍如夢中的感覺。
她飛快地拿過來紙張，在上面刷刷地寫著：“茶几已經放在我辦公室裡一年了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竊聽器是一直存在，還是後來安裝上去的？”
“應該是一直存在，李小姐，房間內的竊聽裝置已安全解除，可以說話了，用不著再寫在紙上了。”林凡略微想了一下，淡然地回答。
他確定，既然對方煞費苦心地在這所房間裡安裝了共鳴器，那麼肯定就不會再費力使用其他手段。
此刻李馨兒的心頭被一股強烈的恐懼環繞，她萬萬沒想到，自己被整整監聽了一年的時間，想想以前什麼話，做什麼決定，都在對手的掌握之中，她不禁感覺脊背發寒。
“還有沒有同批的其他東西？”林凡追問道，對方既然動了手腳，那麼其他同批產品不定也有什麼貓膩。
“有，會議室裡有一件，我家書房裡也有一件。”李馨兒此時已經有慌了，林凡問什麼她就答什麼，再也顧不上鬥氣。
她記得很清楚，這批根雕藝術品一共有三件，一件她放在了辦公室，一件在集團會議室，剩下的一件在她別墅的書房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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