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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族！”
嚇得欽天監監正一個哆嗦：“臣……不敢！”
“這個世界上，可真有鬼神之力？”
欽天監監正一下愣住。
說沒有吧，那欽天監是用來幹什麼的？
說有吧，他又確實沒有見過。
思忖半晌，只能圓滑答道：“根據史籍記載，確有這種力量。但是否為鬼神之力，臣就無法妄言了。”
“那死人顯聖，又是真的存在嗎？”
“天象顯聖，臣所見頗多。但是死人顯聖，臣……未曾見過。但臣不敢保證說不存在。”
武雉眉毛挑了挑：“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手段，可以製造出死人顯聖的影像？能說能動，甚至還有微表情，栩栩如生，仿若真人。”
欽天監監正這次回答的就非常乾脆了：“沒有！臣也算是精通各種術數技巧了，要說製造一個模糊人影，這個不難。但是製造出栩栩如生的真人形象，那就不可能了。”
武雉露出一抹失望之色。
揮揮手：“行了，朕知道了。你退下吧！”
待到欽天監監正離去之後，武雉託著腮幫子，看向遠處。
“紀辰，別人不瞭解你，但是朕可瞭解你！”
“別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，未必你也做不到。”
“你最好沒有騙我！不然……”
武雉目光一閃。
不過下一秒卻笑了起來。
“無妨，無妨。”
“假如你沒有提出一千萬兩銀子的賭約，朕無論如何都要追根究底，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“但是你提出了一千萬兩銀子的賭約，那麼朕就當做父親真的顯聖了吧！”
“兩個月，一千萬兩。你還真敢給自己出難題呢！”
“紀辰，你知道嗎？我從未像是現在一樣，無比期待你能成功！”
“你要是真能給朕弄來一千萬兩銀子，朕當真給你一個奉恩鎮國公又如何！”
而武雉這邊還在喃喃自語。
卻聽外面猛然響起太監的通傳之聲。
“紀～辰～求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