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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毒。
過了一分鐘，江暖才把手從裴淮手腕上拿開。
“你現在情況很危險。”
江暖開口。
她現在吃了藥丸，變了聲音，裴淮完全沒有想過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會是江暖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聲音沙啞的開口，完全沒了剛才對梁教授說話時的溫和。
“你知道個屁！”
江暖看著他的樣子，直接懟了他一句。
裴淮：“……”
這女大夫怎麼還罵人呢？
不等裴淮說話，就聽對方問他。
江暖問他：“你說你知道，那我問你，你知道你的身體現在全是毒嗎？
你知道你身體裡現在有兩種蠱蟲嗎？
你知道自己被人當做蠱蟲的飼養場了嗎？”
裴淮：“……”
沉默了幾秒，裴淮才開口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現在給我治病的人，並不是真的在給我治病，而是在拿我的身體養蠱？”
“是這樣，沒錯。”
江暖接著和他說：“她用你的身體養的蠱蟲，名叫噬心蠱。
這種蠱蟲也叫長生蠱，是南疆的聖蠱，需要用人的身體來養，而且並不表示所有人的身體都合適，想要給這種蠱蟲找一個完美的宿主可不容易。
我懷疑你早就被她給盯上了。”
裴淮聽的皺眉，如果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。
那蠱醫來給他治病就不是巧合。
“你能確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？”
裴淮看向站在病床邊的江暖，語氣嚴肅的問她。
江暖看著他的眼睛，以前他的眼睛很好看，像黑曜石一樣，但現在上面像是被蜘蛛網給遮住了，多了一層白色的膜，完全沒了以前的光彩。
“我既然敢這樣說，自然能確定我說的話都是真的。”
江暖伸手碰了一下他的眼角。
“你做什麼？”
裴淮瞬間抓住她的手腕，臉色不悅的看著她。
“我想看看你的眼睛上是什麼？”
江暖說完，目光落在自己的指腹上，那裡現在有一個小紅點。
她抽回自己的手，拿出一顆藥丸吞下去。
接著拿出一根銀針和一個白色的瓷瓶，用銀針刺破指腹上的小紅點，擠出一滴血滴在瓷瓶裡。
江暖看著自己那滴血在瓷瓶裡飛速的變化，很快出現一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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