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乎透明的側臉上，有種不真實的美。
程珊珊看傻了眼。
只覺得像蘇清瑤這樣的性情和外貌，還有這悽慘的身世和遭遇，才應該是讓傅璟琛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才對啊。
怎麼就、淪為見不得光的替身和第三者了呢……
程珊珊心情複雜地看著蘇清瑤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她知道，自己的好友性格單純善良，肯定不是故意當第三者的，這其中，肯定還有什麼內情。
只是，看著瑤瑤病懨懨的樣子，她也不好多問。
蘇清瑤很少看到程珊珊這副表情，畢竟對方是個大大咧咧的人，向來直爽開朗。
“珊珊，你怎麼來了，是公司那邊出什麼事了嗎？”
程珊珊坐下後，神情嚴肅地問：“瑤瑤，你說實話，你是不是和傅璟琛在一起了？”
聽到這話，蘇清瑤長睫抖了抖，沒說話。
程珊珊知道，蘇清瑤沒有否認，便是預設的意思。
她長嘆了口，心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真的。
“珊珊，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……”
看到蘇清瑤紅著眼道歉，程珊珊心疼道：“瑤瑤，你不用道歉，你和傅璟琛在一起，並沒有什麼錯，只是……”
一時間，眾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。
說起來，蘇清瑤和姜芷涵比起來，兩人的身份上可謂是天差地別。
兩人的相貌雖然都屬於美人，也同樣有差距。
如果說，姜芷涵的相貌是萬里挑一的好看，那蘇清瑤，便是萬中無一的驚豔了，能美到攝人心魄的地步……
“怎麼，沒人知道這個實習生去哪裡了嗎？”
見姜芷涵這樣問，程珊珊開口道：“副經理，蘇清瑤她請了病假。”
“原來如此，那就讓她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姜芷涵神色自然，彷彿在她眼裡，蘇清瑤真的只是個素不相識的小職員而已。
可一直打量著姜芷涵的程珊珊，臉色卻慢慢變了……
“怎麼了，這樣看著我？”
察覺到程珊珊古怪的目光，姜芷涵緩步走了過來，唇邊的笑容淡了幾分。
“我記得你和蘇清瑤一樣，都是Y大的實習生，你們兩個是好朋友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程珊珊垂下眼，掩蓋住眼底複雜又震驚的情緒。
直到姜芷涵走了，程珊珊才敢表露出情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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