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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已經走過去接過小電動把手替她推車。
“這個是……？”
“剛才抽獎中的。”
把車子挪到平地，姜念開啟地圖看了下路線，好在田悅欣家離酒店距離不算太遠，就打算騎車回去。
可她們都不認識路，田悅欣便拿著手機給她導航。
後座緊窄她們靠得很近，又因要給姜念看地圖，田悅欣整個人幾乎貼在姜念後背。
距離讓姜念聞到田悅欣身上很淡的酒味，再加上見她時臉頰有不自然的紅暈，便說：“你喝酒了？”
“喝了一點，沒醉。”
姜念哦了聲，不再說什麼了。
田悅欣想了想，說：“雪荷姐和司總明天也要出去玩，正好跟我們去的是同一個地方，她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坐車過去，我答應了。沒有提前跟你說你不會生氣吧？”
說出這話時，她有些擔心姜念會像之前一樣，一說到這個話題就炸，可是對方只是平靜地回了“不會”，這讓她有些意外，可又好像沒有那麼意外。
從那次吵架再和好之後，姜念確實改變了很多，她們還能像以前一樣一起玩，一起吃，姜念還會給她拍各種漂亮的照片。
很像情侶的相處模式，可是她們不是。
“上次你說你同事在追你，你不打算談戀愛嗎？”許是酒精讓田悅欣頭腦有些不清醒，她丟擲這樣的話題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姜念頓了下，“你呢？”
“說實話，看到別人那麼恩愛有點羨慕，可是又不太想談。”田悅欣額頭抵著她的後背，一隻手更用力環住她的腰，“有你和我一起吃喝玩樂，好像也沒有必要找個人談戀愛不可。”
久久沒有聽到對方回話，氣氛有些凝固，田悅欣轉了個話題：“對了，這輛車給你騎吧，你知道我不會騎車，你用來上下班就不用每天走路了。”
“……”姜念默了默，聲音有些悶：“你不要對我那麼好。”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開心。
田悅欣慢慢直起身，收回了環在姜念腰間的手。
“好是相互的，那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？”
“……”
無人回應，耳邊只有冬夜裡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，以及播報導航的女聲。
蒼雪荷在大堂裡等了一會兒，收到司遙的訊息後與她們道別，徑直去了停車場，找到那輛顯眼的車開到酒店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下。
她觀察著門口的動靜，有幾輛車在排隊，而後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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