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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明白為什麼有人這個時候來借書。
偌大的圖書館冷冷清清，桌椅板凳都是冰涼的，中央空調也沒開。
林清也渾身冰涼地開啟電腦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，低頭才發現自己借閱的書是微觀經濟學。
那些艱澀難懂的詞彙比法學還讓人頭疼。
理性人……
邊際效應……
林清也硬著頭皮往下看，有時候一行字就要上網查三四次。
她想給顧時晏發訊息，像一年前那樣，問顧時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照片都拍了，編輯了把自己不理解的那句話畫了出來。
在和顧時晏的聊天介面上停了良久，卻還是把那張照片刪掉了。
她想她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再給顧時晏添亂了。
林清也一點一點扣著那本對她而言過於陌生的書，從早上圖書館開門，到傍晚圖書館閉館。
把書放回原處的時候管理員準備下班了，手機正在刷短影片，下班時間乾脆開了外放。
清晰的機械的女聲從手機的喇叭裡傳出來——
“今日，顧氏集團總裁顧時晏與沈氏集團千金沈挽意共同出入咖啡廳，兩人舉止曖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