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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了，“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，既然會說話，來，你說說你對這門婚事的想法，別我面前一套，到了我爸媽面前又是另一套。”
蕭牧之這個態度，讓她多少有些難堪。
蕭正國沉下臉，“牧之，你說話也客氣點，你以前對眠子明明不是這樣的。”
蕭牧之冷哼一聲，目光仍死死盯著沈眠。
沈眠抿唇，深吸口氣，緩緩開口：“叔叔，阿姨，我……我和蕭牧之不合適，你們也看到了，現在都這個樣子，怎麼結婚？”
“你們看到了，她不樂意。”蕭牧之雙手一攤，“我的話沒人聽，她的呢？”
沈何平面色也難看，扭頭看沈眠，“你和牧之不就是鬧點矛盾麼，多大點事，以前也不是沒有過，結了婚照樣要磨合的。”
沈眠心底覺得諷刺，沈何平這時候一副慈父嘴臉，實在噁心。
“其實……”蕭正國頓了頓，“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說，但是我聽牧之說，眠子你昨晚是坐寒聲的車回來的，是嗎？”
沈眠心口一緊，臉色瞬間煞白。
沈何平面色也有些繃不住了。
蕭正國注視著沈眠，看到她閃爍的眼神，有些失望地嘆氣，“你過去成天和牧之在一起，娃娃親這事兒，很多人也知道，現在你和寒聲之間的來往，很可能會被別人拿來做文章，這對你，對寒聲和牧之，對我們兩家人的名譽都不好。”
沈眠感覺心臟像是在深淵中不斷下墜，她想說話，但她發不出聲音。
付婉雯看她一眼，目光復雜，“眠子，你和阿姨好好說，你昨晚只是碰巧坐那個……蕭寒聲的車回來的，是嗎？”
在蕭正國面前，付婉雯適時將差點脫口的“私生子”三個字給吞了回去。
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眠身上，這些目光如同有實質，壓得她喘不過氣，她想起了那一次在蕭家的晚宴，也是這樣。
她像個罪人，被眾人審判。
不同的是，上一次是因為她說謊，而這一次，僅僅是因為她坐了蕭寒聲的車。
她忽然想，只是這樣一點小事，就讓他們如臨大敵，如果她承認她和蕭寒聲關係已經很親密，會怎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