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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不要動他，否則影響他的吸收。等他吸收完，自然就沒事了。”
上官錦和兩個師弟這麼一聽，面面相覷，不知道幹嘛了。
只有金恣看見被一個鬼魂捆著的另一個鬼魂，聲音控訴，“你為什麼要害一個傻子？”
長孫錦佑：……
上官錦：……
被困著的鬼魂看了看身後的鬼魂，不搭理金恣，反而說道，“我最終還是被你抓住了！”
一群人閒著也是閒著，八卦心起，坐在地上，聽著兩鬼的話。
“嗬！嗬！”毀容鬼只發出那一個音節，可眾人卻能從裡面聽出他的倔強與驕傲。
就連遠處的郎春生和一諾小朋友聽見說話聲，都不玩鬧了，坐在一邊。
“前輩，您和他是有什麼過節？”郎春生面帶恭敬問道。
郎春生和他打交道期間，就發現這鬼對著軍事用語極其熟悉，很有可能生前也是軍人。
雖然郎春生出身道門，可他也是當過兵的，不然也不會被信任到，可以公然出現在警局裡處理這次案件。
他的決策之權可以決定一個案件的定性，或者更嚴重的，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。
毀容鬼話都不出來，只能拿著鏈子另一端，在地上比畫。
眾人就見，地上出現一個名字“楊自宇”，哪怕是用最粗糙的工具，也能看出寫字之人的一手好字，大氣凜然，渾然天成。
郎春生看著這名字陷入深思，大腦檢索，沒有任何印象。
“哈哈哈！你護佑這一方人，又落得什麼好下場？還不是，你是誰，他們也不知道！”
被捆住的鬼魂，不知死活的出口傷人。
毀容鬼沒有任何表情變化，站在那不知道想什麼。
郎春生看了看被捆住的鬼魂，放下一諾小朋友，一拳打過去。
鬼魂對於郎春生這不痛不癢的一拳，並沒有生氣，反而挑釁的笑出了眼淚。
一諾小朋友不解的看著這個壞鬼，歪著腦袋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郎春生，有樣學樣的，一臉氣憤的鼓起小臉，一腳踢向他的腿。
之前還得意洋洋的鬼魂，被這一腳踹的，金光腐蝕煞氣，“呲，呲”作響。那條腿整個從一諾小朋友踢到的地方斷掉了，掉落在地。
鬼魂“嗷”一聲，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自從他成為鬼魂，極少能感覺到疼，可這次，他覺得斷腿之痛，痛到了靈魂深處。
郎春生趁機問道：“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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