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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邊壓低聲音說道。
有了楚默毒藥的控制,朗山現在對楚默很是忠心。
“嗯,走吧。”
“從後門進去。”
楚默點了點頭,並不想太過引人注意。
“參見掌櫃的!”
楚默剛進後院,就看見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帶著一群姑娘們行著禮。
楚默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陣勢。
看這個樣子,整個天下第一樓的姑娘們都在這裡了。
“行了!”
“見到掌櫃的面就行了,以後把招子都放亮點。”
“讓姑娘們都撤了!”
“掌櫃的喜歡安靜!”
朗山看著楚默微蹙著眉頭,連忙對著朗月比劃道。
經過這兩次的接觸,他也算看出來了。
這個新七爺,跟之前的火海不同,他並不喜歡熱鬧的氛圍。
“是是是!”
老鴇連忙把姑娘們趕了回去,自己陪著笑臉來到了楚默面前。
本來想著換了掌櫃的好好表現一下,沒想到拍到了馬蹄子上。
“京城的天下第一樓,怎麼感覺這麼……低俗?”
“跟我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樣。”
楚默看著眼前濃妝豔抹的老鴇,有些厭惡的捏住了鼻子。
在楚默的認知當中,之前的遊船也好,什麼以詩文交友也好,又或者天下第一樓的名頭也好,總歸是跟普通青樓有著區別的。
但似乎從老鴇來看,乾的都是一樣的貨色。
“這……我們這裡已經是京城最高雅的地方了。”
“您要有什麼不滿意,我們隨時按照您的意見來改!”
老鴇也是個明白人,看見楚默的表情,連忙往後站了站。
“高雅?”
“賣藝不賣身?”
“吟詩作對?”
聽著一個青樓老鴇說出這種話,楚默有些錯愕。
“瞧您說的,青樓哪能不賣身?”
“高雅不過是包裝一下多要些銀子罷了,來這裡的都是文人還有官員,哪個不是吆喝著高雅,等到脫褲子的時候,一個個比猴子還急?”
“不不不,我這……”
老鴇一說開了嘴上就沒個把門的,連忙閉了嘴。
楚默倒是微微一愣。
來這裡的還有官員?
難不成這天下第一樓,是為此而設立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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