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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歲，等到真15歲了，他在外頭就說自己已經18。
“他啊，比我小8歲呢，看著是小，本身也不大。”然而劉聿一句話就拆穿了汪野的謊言，“我的尺寸應該沒怎麼變，還是那樣，您好好量一量他。”
“誰說沒怎麼變？”老師傅拍了下劉聿的後背，“又練後背了吧？尺寸有變。”
“最近是練得勤快了一些，我一週健身3次。”劉聿漫不經心地說道，“這就是最適中的頻率了，太多了也不好。”
老師傅什麼都沒說，只是抿著已經掉光了牙齒的嘴巴偷笑，嘴裡像是抿著一塊糖。汪野就很無奈了，明明自己只是陪著劉聿來選布料、做衣裳的，怎麼還要量自己呢？
趁著裁縫大爺丈量劉聿，汪野隨意地逛逛，店裡除了衣裳還有配飾，以及各式各樣的領帶、袖章、袖釦，還包括和衣裳配套的雨傘。牆上掛著的照片是百年內男士西裝的變遷，下面的架子上是一排成衣，不多會兒劉聿就叫他了：“汪野，過來一下吧。”
“我就不做了吧？”汪野走到劉聿的旁邊，悄悄地問，“做一套得多少錢啊？”
“基礎款不貴的，2000塊能拿下。”劉聿捏住了他的後脖子，輕輕地掐著他那塊兒肉，“你請我吃咖哩飯，我送你一套，咱倆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什麼？不成不成，咖哩飯最多也就幾十塊一份，咱們兩個人把店裡所有的菜點一遍，也就幾百塊，沒那麼貴。”汪野懷疑他把咖哩店鋪想得太高檔了，“那就是一個路邊攤，很小很小。”
“可是我剛好就喜歡吃路邊攤的咖哩飯，而且很多年沒吃過了，它對我而言就是無價。”劉聿不給汪野留逃走的機會，將人帶到了更衣室的前頭，“第一次量尺寸會要求穿少一些，儘量精準一些，你把毛衣脫了吧。”
還要脫衣服？汪野護住了褲腰帶！
“沒關係啦，我見過的光屁股比你們見過的車子還要多呢。”老師傅剛好路過，“不要不好意思，穿著底褲出來就可以了。我把門關上，外頭的人看不到你。”
“不用這麼麻煩了吧……”汪野呼了一口長氣，幸虧出門前換了新的內褲啊，和襪子還是配套的呢，“我們已經給您添麻煩了，還遲到了，所以我就穿著衣服量吧？”
“誒，對啊，劉聿，你今天怎麼遲到了？”老裁縫卻看向了劉聿，“你以前只會早到，從來沒有讓我等過。”
劉聿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：“車上有個人睡著了，我想讓他那邊一直曬著太陽，就繞了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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