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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方婉卻很快的明白了江楓的意思。
江楓所說的成功，自然指的是林小凡……
“嗯！因為林小凡，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識。”
江楓之所以會如此確定，一方面是當初自己在林小凡面前說出真相時，
林小凡在消失前曾經露出了一個解脫的笑容。
而除此之外，
江楓還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當初在第五界自己剛剛救下林小凡的時候，
在一同返回林小凡家裡的路上，兩人曾經有過一段這樣的談話。
林小凡：“大哥哥，我真的好怕有一天，爸爸媽媽會放棄我，不承認我這個孩子。”
江楓：“怎麼會，父母怎麼會不要自己的孩子呢？”
林小凡：“因為我做的不夠好，沒有達到他們兩人的要求。”
……
當初，江楓只當是林父林母對林小凡管的太嚴了，這才讓林小凡心中生出了恐懼。
可是當江楓知曉了一切的始末之後，再回過頭再看這段對話，
江楓這才明白，
林小凡，或許早就已經知道了關於自己的一切。
而經過江楓的提醒，方婉也是很快的便認可了這個答案。
畢竟作為一個母親，自己兒子的變化她又怎麼能不清楚呢？
只不過，就像江楓說的，
她對於這一切，始終採取的都是不肯相信的態度。
不肯相信林小凡已經死了……
不肯相信眼前所製造出來的林小凡，就是真的林小凡……
被執念矇蔽了雙眼，又怎能看清楚真正的答案？
可當這一直被她視而不見的真相，被江楓直接擺在了她面前之後，她沉默了，
但在同時，她也解脫了……
於是，在消失的最後一秒，
方婉在露出了一個悽美的笑容之後，
也是告訴給了江楓一個十分重要的資訊。
“你的那些朋友，應該還沒有死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