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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，我們廠子是合法經營，不需要未成年人。”
暮盡急了，死死的握緊小靈通。
“老闆，我今天就成年了，今天就........”
聽著電話被結束通話的嘟嘟聲，暮盡淡淡的掛掉電話，走到一旁的巷子裡，將自己蜷縮成一團。
.........
暮城第一中學。
教務主任的辦公室被一腳踹開。
“楊豬！”
楊朱看著一臉煞氣的王本恬和一地的大門碎片，怒火飆升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王本恬！你要幹什麼！？這裡是學校！”
王本恬一步踏出，捏著拳頭朝著楊朱打了過來，但還是被楊朱一拳擋住了。
撞擊的氣浪朝著周圍散開，檔案和桌椅板凳全部被吹的東倒西歪。
“你還知道這裡是學校！你還知道自己是一個老師嗎！？”
楊朱眼神一閃，看著王本恬笑了。
“你個傻子，教了這麼長時間的書了，還不知道武道的重要性嗎？他只是F級天賦！還沒有錢買任何的藥劑、妖獸肉！他現在的氣血甚至比不上一些高一的學生！”
王本恬內心一揪，死死的盯著楊朱，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。
“他是全市的文科第一！”
“別騙自己了，武道高考，文科只佔百分之三十！而他！沒有報考文科高考！”
王本恬心神一震，被楊朱輕輕震退出去。
一連在地上踩出好幾個大坑後才止住身形。
“回去吧，我知道你在他身上看到你當初的影子。
但他不是你，天賦不及你，也沒有一個願意為你提供資源的迷妹。”
王本恬身形一顫，低著頭低吟道：
“真的沒有其他可能了嗎？”
“今年的升學率很重要！北部戰場動盪，我們可能很快就要前往戰場！多批一點資源，可能會多活下來兩個老師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看著王本恬轉身離開的落寞身影，楊朱深深的嘆了口氣。
腦海中浮現起戰場的殘酷，低聲呢喃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撫慰自己不安的內心。
“用十幾個沒有未來的年輕人，換幾個老師的命，換更多妖獸的命！不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