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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嗎?她長什麼樣子?看起來幾歲了?臉上是什麼表情?”
我是不是很煩?像不像追問父母問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孩?但我自有緣由。
他微微蹙眉不語,不是厭煩,而是在思考,思考要不要說實話。
思考要如何告訴我,他根本就沒到見到任何能告訴他咒靈源自誰的人,也沒有聽到事實的隻言片語。
半晌,他給了我一句耐人尋味的話。“瞭解這些,只會浪費時間,沒有意義。”
“那什麼有意義?”我不懂,我真的不懂,所以我虛心求問。
他從骨折的傘裡退了出去,然後直立雪中俯視著我。
神情凝重,表情嚴肅,他原本偏於桀驁的長相,在此刻變得帶著一絲神性。
彷彿此刻的街不是街,是廟,而他站的地方不是覆蓋著一層薄雪的石灰路,而是大雄寶殿。
他就像立在大雄寶殿裡的神佛,然後高高在上的和我說,
“咒術師存在的意義,就是消滅咒靈,保護人類。我作為強者的責任,是保護弱者。”
我有一種被白話佛經沖刷了一遍的不爽,作為一個不信奉任何宗教,並且討厭宗教的人來說,我想揍他的衝動高過於嗆他。
“原理,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明明沒有咒力,但是依然能看到咒靈。不過如果你以後也走上咒術師這條路的話,你就會明白,你現在問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意義。”
他在用個人定義的正論,誘導我嗎?
聽到這樣一句話,我的第一反應不是接受,而是習慣性的思考,然後推敲問詢。
“夏油,在旅店裡你有說過,【如果瞭解了事實,有可能減少咒靈】這種話對吧?這不算意義嗎?”
他反駁我,“那是因為他們的案件是有意義的,能讓我幫助到弱者。”
他沒明說,但我看清了他的潛臺詞。
秋葉原案件裡,警方是弱者,並且還是正義,有用的弱者,所以可以瞭解幫助。但此刻的無名咒靈,已經被他打上援交女的標籤,不管是不是,對方的存在都不足以達到他幫助的標準。
所以,他的正論只保護他認可的弱者。
如果面前真的有一條正道的話,夏油傑其實已經走歪,另闢蹊徑了。
他或許還看不到周邊路況的變化,感覺不到他步伐的偏移。
這條路他沒有見過前車之鑑,所以走的坦坦蕩蕩。
可是我見過,我見過那些極端主義者最後自我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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