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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吧，就我之前給你推薦的那個abo小說。”
反正也是無聊，舒悅接了過來，但才看幾頁，就覺得不對。
她不是沒看過擦邊言情小說，但……
這種設定，這種尺度，她還是頭一回見。
她臉都燒起來了，趕緊關了螢幕，將平板塞回給楊雪。
楊雪小聲：“怎麼了？這小說挺好看的呢。”
舒悅臉頰紅紅，聲音更小：“這都什麼啊……再說，我看這上面標記也不是換衣服，是要咬的啊，還有什麼腺體……”
楊雪抿嘴壞笑，“那不還是留氣味嗎？我看你和那男的換過衣服就已經留了彼此的氣味，不是標記是什麼？”
舒悅無語。
楊雪：“或者你想的話，咬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舒悅：“……”
救命，她並不想咬陸識則，但現在她注意力確實被轉移了，這本小說簡直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，還可以這樣的嗎……
看黃五分鐘，想黃一小時，直到中場休息，舒悅還沒能從剛剛的震撼中回過神。
大教室前面，陸識則和程宇還有教授在說話，周赫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什麼，瞟了一眼舒悅的方向，然後拿出手機。
不多時，舒悅手機一震，她看到周赫發來了一段影片。
有點莫名其妙，不過她還是點開了。
影片拍攝的目測是個樓道，站著兩個人，一男一女。
她細看之下分辨出，這是陸識則和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