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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下。
“芊芊送的禮物，爸爸都喜歡。”
他站起身：“你們母女早點休息，我回去了。”
從剛才到現在，他的手機簡訊訊息一直在響。
是許霧刷副卡的賬單提示。
許書文估計自己要是不早點回家，許霧能在商場買到所有店面關門閉店。
蘇月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，也跟著站起來，神情不解，想要挽留：“還不到九點鐘，你這麼早就要回去了？”
以往，許書文都在這裡跟她相處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。
她今晚特地換了套新內衣，還沒給他看，他就要走了？
許書文點點頭，他今晚確實存了要和蘇月溫存的心思。
但這一筆一筆的賬單，實在是讓他提不起興趣。
他得回去看著點這個吞金獸。
蘇芊芊母女倆站在門口目送他離開。
電梯門關上的瞬間，母女倆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。
蘇月一臉刻薄地盯著自己的女兒，半點溫柔不見： “蠢東西！
我就說你別買那麼便宜的東西給他，你偏不聽！”
“當年幾千塊錢的東西都不能打發他，你以為現在就能了嗎？”
“這下好了，錢還沒轉給你，他就被你氣走了！”
以往許書文每次來看她們，都會留下一些錢。
今天這事連提都沒提。
蘇芊芊一臉不耐煩：“他走跟我和那條領帶有什麼關係？
你又不是沒看到許霧給他打的電話！”
蘇月開始罵罵咧咧： “許霧那個賤種！
上次你爸回國不能過來，就是因為她在機場把人攔下了！”
“賤人！
跟她那個媽一樣賤！”
她想從兜裡摸出根菸，記起今天為了見許書文，把煙都藏起來沒帶在身上。
煙癮沒得到滿足，她暴躁地抓了把頭髮，發洩般喊了一聲，一腳踢在門上。
更粗鄙的話從她的嘴裡接連不斷冒出來。
蘇芊芊早就已經習慣了。
這些刺耳的語言也就用在許霧身上的時候，能讓她身心舒暢。
但她也懶得去聽。
轉身走進家門，回了自己房間。
…… 帝都大學百年校慶在即。
學校這幾天格外熱鬧。
紀柚寧抱著書和許霧一起去圖書館，和她分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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