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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來了寢室樓。
蘇芊芊沒回。
呂老師就先在路上和許霧說了一遍。
紀柚寧的寢室在她們隔壁，她正在包裡掏鑰匙。
忽然聽身後有人喊“許霧”。
她瞬間猜到裡面兩個人在幹什麼，準備直接把門踢開。
許霧先她一步，慢慢擰開了門把手。
二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動靜。
要不是呂老師開口制止，還不知道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話。
孫瑩臉色一白，那豈不是都聽到了？
呂老師生氣又有些失望地皺著眉： “這次校慶採訪的人選是系領導決定的，如果你們有異議，可以把建議向上報給我。
而不是在寢室裡，隨便議論同學！”
帝都大學金融系的學生絕大多數家境優渥。
蘇芊芊算是情況比較特殊的一個。
她沒有父親，全靠母親一人養大。
箇中原因呂老師不方便問。
見她勤奮好學，人又很懂事，就想著幫她一把。
她沒想過會撞見蘇芊芊這樣一面。
她們兩人是室友，更是一起上課吃飯的朋友。
這種在背後議論同學的事，一定不是第一次發生。
在學校會議論同學。
在公司是不是也會非議同事和領導？
蘇芊芊是她介紹的兼職實習生。
她介紹出去的每一個學生，都是自己打著包票拍著胸脯保證過人品和專業的。
呂老師臉色越來越嚴肅，對蘇芊芊兩人說道：“給許霧道歉。”
蘇芊芊一下子捏緊了拳頭。
為什麼？
她們哪點說錯了？
呂老師為什麼要這樣維護許霧？
！
指甲深深扎進掌心肉裡，瞬間的疼痛得以讓她控制住臉上差點崩裂的表情。
她完全忘記呂老師一直以來也是這樣維護她。
才讓非議她家境和身世的聲音在她身邊徹底消失。
蘇芊芊忍著心裡的怨憤，跟在室友的身後，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許霧。
“對不起。”
她眼眶逐漸發紅，低著頭，聲音哽咽，肩膀也因後悔傷心微微抖動，彷彿已經知道自己犯了錯誤。
但是這三個字裡面究竟有幾分真心，就不得而知了。
許霧猜測是零。
她冷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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