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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。”
飛舟上，身為下屬的陸文昭，自然要替曹琨考慮。
“無妨。”
風聲獵獵，曹琨專心煉化著手中飛劍。
“都是些跳樑小醜，不足為懼。”
錦衣衛都督這個身份，註定站在百官的對立面。
樑子已經結下，再顧頭顧尾，實屬愚蠢。
反正鬧大了有女帝當靠山。
曹琨還擔心什麼？
丹陽縣境內。
漆黑夜幕下，卻有燈火閃爍。
下面靈田連綿不絕，依舊有百姓深夜勞作。
曹琨似忽然想到什麼，命令陸文昭下去帶一個百姓上來。
俄頃，兩名緹騎架著一個衣衫襤褸，骨瘦如柴的漢子登上飛舟。
“都督，此人乃是丹陽境內薛家的田奴。”
緹騎恭敬稟報。
而這滿臉風霜的漢子，突然被緹騎捉來問話，卻是未見驚慌。
眼神中只有麻木，像是失去魂魄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？”曹琨皺眉問道。
漢子沒答，嘴裡嘟囔著：“得快點幹活，今晚還有十畝靈田沒耕，不然老爺們會怪罪……”
“大膽刁民，你耳朵聾了，沒聽到都督問你話？”
急於表現的陸文昭正欲發怒，卻是被曹琨瞪了一眼後，立馬熄聲。
‘難不成拍馬屁拍的馬蹄子上了？’
陸文昭惶惶不安……都督的心思果真如海水般難以度量啊。
“這個人體內的氣息很是古怪。”
妖刀姬忽然現身。
玉指隔空對著那麻木漢子輕輕一劃。
他的額頭出現一道細小的傷口，一滴精血隨之取出。
仔細觀察著漂浮在指間的血珠，妖刀姬蹙眉：“燃血丹的氣味。”
“燃血丹？”
一聽這個名字，所有人神情凝重。
燃血丹是極為歹毒的丹藥，被大夏明令禁止。
服用後雖可增進氣力，但犧牲的可是壽命。
甚至能嚴重影響神魂。
而且一經服用，藥就不能斷。
否則會遭受堪比酷刑的折磨，乃至爆體而亡。
而後又帶來幾個田間百姓檢視，發現果然都跟這漢子一樣，服用燃血丹多年。
“送他們下去吧。”
曹琨擺了擺手，順便讓錦衣衛緹騎送了幾顆彌補氣血的丹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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