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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柔聲細語，帶有幾分羞澀，輕輕在浴室盪漾。
曹琨扭頭一看，只見柳如玉手捧毛巾，彎腰行禮。
咦……
這不是丫鬟該做的事嗎？
柳如玉此舉必有深意。
曹琨略作沉吟，旋即心中瞭然。
定是因薛璐到來，給柳如玉不少競爭壓力，所以才別出心栽，主動討好。
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鯰魚效應吧？
“過來吧。”
曹琨招了招手。
“喏。”
柳如玉輕移蓮步，款款來到浴桶之側。
先是輕拂水面，而後浸溼毛巾，細心為曹琨搓背。
動作輕柔，周到體貼。
力求給予曹琨最舒適的服侍。
曹琨嘴角微揚，玩味一笑：“你方才叫我什麼？”
柳如玉一怔，“都督…？”
“嘿~”曹琨回首一瞥，“我費了那麼大的勁，把你從大獄撈出來，你叫我什麼？”
“曹都督，曹大都督…？”柳如玉弱弱回道，不知哪裡觸怒了這生牛犢子。
曹琨抬手，指尖勾住她的香腮，“柳夫人倘若在蘇府，你叫我曹都督，我不挑你的理兒。”
“如今進了我曹府的大門，你說，你叫我什麼？”
言罷，曹琨手指微微用力。
柳如玉慌了。
眼神遊移不定，思緒飛轉。
“主，主人…？”
柳如玉聲音顫抖，帶著幾分不確定。
曹琨笑了，掐著柳如玉下頜的手隨之鬆開。
察覺對方態度由陰轉晴，柳如玉心中陰霾一掃而空。
順勢在地上，柳如玉嬌滴滴說道：“主人，奴婢拜見主人。”
有的女人外表看起來端莊，但一開口就讓人覺得很舒服。
曹琨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，示意繼續服侍。
柳如玉順從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拾起毛巾輕輕揉搓。
同時，悄悄觀察曹琨神色
剛認下的‘小主人’閉著眼眸，似在假寐。
柳如玉內心苦澀。
雖說是商賈之妻，但從來都是錦衣玉食，何曾有過服侍他人的經歷？
如今卻要稱呼一個年齡比他小的曹琨為“主人”。
屈辱的同時，柳如玉心底不知為何，湧上一陣，隱秘的微妙興奮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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