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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只是如今她本就在一個死局裡，不知如何破解。
她忽然察覺景翊今日語氣與往日夢中不同，倒是與那夜在佛堂有些相似。可夜裡漆黑，她即使抬頭也看不到她的神色。
景翊冷冷道：“不是？那你為何害怕？”
溪娘聽得他的聲音渾身癱軟，過了許久才顫著聲音道：“你是三老爺？”
景翊並未回答，仍舊一手撫摸這她的臉頰，一手在她的腰肢輕揉，並不同往日她輕易就沉溺在他的溫情裡，如今溪娘狠了心要自己冷靜下來。
她不吭聲也不回應，景翊低聲笑了笑，將手上的動作收回：“我是。”
溪娘原本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中臆想，她還害怕被景翊知道後無言以對。
今日才知道原來……他也共夢其中。
“此番際遇實在是駭人聽聞，還請三老爺莫言怪罪於妾。”
氣氛凝滯，寒冷如冰窖。溪娘艱難的說出這話，讓景翊心中的酸楚化作撲面而來的醋意。
“你難道是喜歡景循？他帶你遊湖，牽你的手，摟你的腰，你陪著他，為他撐傘，你……可是喜歡他了？”景翊緩緩說道。
這說的是什麼話，溪娘本欲解釋，可心中羞憤不敢說話。畢竟他們身份有壁，能共夢卻不能在現實中有牽扯。
溪娘低聲道：“妾是大少爺的妾室，不敢冒犯三老爺。”
景翊一直清楚，被她察覺共夢之事不過早晚，如今也到時候了，淡淡道：“不敢冒犯？你明明膽子大的很。”
見她仍是低頭不答，衣袖裡的手緊緊攥著，強作鎮定道：“你難道覺得……只有你在夢裡動情？”
溪娘呼吸一窒，身上冷汗涔涔，心中五味雜陳，既有羞恥也有愧疚，還有……難過與自卑。
萬般滋味裹挾著她，終究是落下淚來。
她醒過來時還是半夜，手不自覺地往夢中他躺過的地方摩挲，卻覺指尖太燙，慌忙逃離。
景翊冷著臉坐在窗邊看著風裡搖曳的燭火，他明白她為何會這樣，也知道她不會喜歡景循。
明明什麼都懂，可他的心就是忍不住抽痛。
她心中以為這是死局，但在他的棋局裡，是要她向死而生。
不同於溪孃的夜不能眠，沈麗娘實在是心驚膽顫，剛過寅時就讓小丫鬟去傳了溪娘來見。
她目眩耳鳴，卻強打著精神道：“虧得你提醒，昨夜碧蘭用了一百兩才撬開那府醫的嘴。鮮少有人會用心結麝香來調製活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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