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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未聽出來。
溪娘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捏著衣袖，而後看著青石板搖搖頭：“妾不知。”
景翊沒有細細去摸索她那一瞬的不自然，他只當她是真的不知道，反安慰道：“可嚇到你了？”
“妾沒事。”溪娘道，見他關心自己，溪孃的心裡更多了些愧意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更何況景翊問了她識不識得女子的聲音，必然心裡已是有了計較。她怯弱慣了，只想作壁上觀不想招惹是非。
“此事我親自查，你先莫要告訴大嫂，省得打草驚蛇。”景翊囑咐道。
這種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妥了。
溪娘自然明白他的深意，當下便答應了去。
“你倒是信得過我。”景翊換了一支手抱琴，而後問道：“不怕我包庇過去？”
溪娘愣了愣，包庇或不包庇都與她無關。可景翊的意思，大抵是覺得偷情的人衝撞了自己，就必然要給自己一個交代。
可從未有人想過要給自己一個交代，溪娘呼吸變得有些急促，她強壓下心裡同時泛起的酸意與感動，答道：“三老爺公正，自然不會有失偏頗。”
這是她所想，景翊自然聽得出來她的真心。
“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景翊道。
從正廳的另一側繞過就是他平日出行慣走的路，也是曾經溪娘將他錯認成景循的地方。
“今日可要去佛堂？”景翊看著大房的方向，冷聲道。
溪娘點點頭，景翊眼眸裡的寒意漸漸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