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嗎？”
花朝：“夫人等您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林妙菀心中的擔憂就沒有消退過，不過等到她到了暖閣，看到完好無損的女兒雪雪正在喝茶後，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不過當她的目光看到了旁邊的一對母女後，驀然愣住了。
馬上要遺忘了的那些灰色記憶，又開始攻擊她。
林妙菀有一些茫然，“雪雪，這是……”
寧黛雪握著她的手坐了下來，“阿孃，接下來這個飛翠說的話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，可能會讓你心裡很難受，她會講述當年宮宴的實情，不過如果你不想知道，女兒立刻就讓她離開。”
林妙菀看了看那對眼神怯懦的母女，猶豫了一瞬，最後還是鄭重點了頭。
“雪雪，讓她說罷。”
寧黛雪微微頷首，對飛翠示意把昨天晚上說的話，又說了一遍。
果然在聽說當年事情的始作俑者，是自己如今的夫君寧應卿的時候，林妙菀的身子搖晃了一下。
寧黛雪讓花朝帶飛翠母女倆下去，她就那樣握著阿孃的手，給與她沉默堅定的支援。
林妙菀抬起頭的時候，已經淚流滿面，“雪雪，你阿孃我是不是太傻了？”
寧黛雪抱住哭泣的阿孃，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，“這件事不怪你，都怪父親居心叵測，他髮妻還病著，他竟然就想著算計你娶你過門了。”
“我恨他。”
“我知道的，阿孃，我都知道的。”寧黛雪想起來上一世阿孃纏綿病榻前的模樣，就心疼不已，這一世總是要讓阿孃知道真相。
至於接下來如何選擇，寧黛雪都絕對支援母親。
林妙菀傷心極了，哭了好一會兒，等到平復下來的時候，第一句話就是，“雪雪，我暫時不想見他，我可以留在你這裡嗎？”
雖然如今已經跟林家人關係緩和了，但林妙菀卻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回到林家去。
她更不想回寧家面對寧應卿那張虛偽的臉！
寧黛雪點了點頭，“阿孃您自然可以留下來，想要住多久都是可以的。至於接下來如何做，看您自己的想法，不管是什麼選擇，雪雪都支援您。”
林妙菀淚花又湧了出來，不過這一次是感動的。
誠然她如今這十幾年人生都被人算計的，但能夠有女兒雪雪，可算是她所有不幸中的大幸。
寧黛雪讓花朝送母親去客房休息，讓宮人好生照顧著，她則是讓暮歲又把賬本拿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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