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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索。
“找什麼？”陸墨塵好奇。
“這個”，顏傾如將手從包裡拿出，手上多了一枚戒指，那是他們的結婚戒指，跟他手上的這一個是一對。
陸墨塵勾唇，無奈笑了笑，眼看著顏傾如當著他的面將戒指戴上了。
也真是諷刺，之前一直不戴，這會真離婚了，兩個人真沒有關係了，顏傾如倒是又將戒指給戴上了，如果說之前還在感情裡糾結掙扎，那現在，就真的只剩下配合了，而且是完全的配合，帶了極濃的誠意。
“怎麼覺得有點松？”顏傾如戴上戒指之後，還將手舉起，側頭看了看。
當初是按著她手指的尺碼買的啊，但現在戴著，怎麼感覺並不合適。
“瘦了”，陸墨塵看了她一眼，淡然開口。
“那不錯，結個婚還能減肥呢……”顏傾如笑，然後將手放下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顏傾如此刻看起來很乖順，頗有些大家閨秀感。
“顏傾如，你爺爺……生前跟宋朝時關係怎麼樣？”陸墨塵看向她，猶豫後，還是開了口。
也沒有什麼需要刻意隱瞞，反正顏傾如也並沒有真的相信宋朝時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，他們兩個離婚了，有很多事情反而可以更加直白交流，不存在什麼特殊關係的我瞞你是為你好之類的屁話。
“看著挺好的”，顏傾如轉頭看陸墨塵，只能這麼回答。
她爺爺和宋朝時都是相當成熟和體面的人，他們就算真的有不合，也不會展現於人前，更不會跟顏傾如說。
但是她爺爺跟宋朝時親如父子，卻是很多人的評價。
顏傾如父母早逝，一直是她爺爺帶著她，然後宋朝時又在她爺爺身邊很多年了，親如家人。
“那他有個兒子，你知道嗎？”陸墨塵單手拉開車屜，從裡面拿了照片出來，遞給顏傾如，遞過去的時候繼續開口，“你爺爺知道嗎？”
“呵，中年得子啊……”顏傾如低頭看照片，哼笑，笑得苦澀而無奈。
這件事，她並不知道。
其實宋朝時不管結婚還是有孩子，根本不必隱瞞，不是親如一家嗎？她本該是最早知道的人才是，現在卻需要陸墨塵來告訴她。
“我知道怎麼做了”，顏傾如低頭看了好一會照片，然後又自己將照片放回了車屜裡，再抬眸的時候，臉色又變回瞭如常。
陸墨塵看著她，想說些什麼，但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人啊，永遠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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