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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邊上，雙眼發亮的看著自己。
謝初瑤的眼神讓牧妍想起自己在治療研究中心照顧的那些異獸，每當那些小傢伙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，她就有些抵抗不住，無法拒絕。
“你可以等系統重新整理。”
牧妍的語氣硬邦邦的，然而儘管如此，她還是認命的把謝初瑤帶到了自己的手心裡，看到謝初瑤手背上的大片淤青，甚至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。
“那樣太慢了，手上髒兮兮的感覺很不舒服，也不知道貝里莎的身體究竟怎麼回事，我到現在都使不上力。”謝初瑤說著，不著痕跡的又湊近了牧妍一些。
兩人現在捱得很近，虛擬世界裡的牧妍身上沒有那股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。不過許是現實世界中幾天都沒有見面的關係，謝初瑤湊近了一些之後又忍不住再湊近了一些，直到牧妍原本軟化的眼神又變得冷硬起來。
“……”對上牧妍黝黑的雙眼，謝初瑤莫名的有些心虛。
“可以告訴我了嗎？”牧妍聲音輕輕地。
牧妍的聲音冷清，但在謝初瑤聽起來格外溫柔，她最吃這一套了。
謝初瑤愣愣的看著牧妍，“什麼？”
而見到謝初瑤略帶迷茫的模樣，牧妍的腦門上蹦出一個十字——這女人是在和自己裝糊塗嗎？牧妍深吸一口氣，她告訴自己不能生氣，兩人之間有什麼事，還是說清楚再想其他的比較好。
“現在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？”調整好心態，牧妍聲音依舊溫和。
“發生……”謝初瑤下意識的跟著回答，只是剛說出兩個字她就牢牢地閉上了嘴。
“……”牧妍沒有說話，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謝初瑤。
謝初瑤心裡很糾結，她還沒準備好怎麼向牧妍說清楚。這一個星期她和雲菲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失控點，可不知道怎麼回事，無論是身體疲憊到極點還是血腥氣再濃都沒有用。謝初瑤倒是想試試生命受到威脅時會不會引出那個異樣的狀態，但云菲堅決不同意。進化能力好不容易再次覺醒，無論是雲菲還是母親都不想冒這個風險。
“沒……什麼大事。”謝初瑤越說越小聲。
“哦？”牧妍雙唇抿成了一條線，聲音沒什麼變化但眼神和臉色都冷了下來。
謝初瑤再次感受到了牧妍給她帶來的壓力，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股危機感。謝初瑤後知後覺的想要後退，而就在這個時候，手上傳來一股痛楚，眼前的場景一花，整個人突然被一股大力推進了小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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