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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周’救過他，跟他相處過一段短暫的時間，不過隨後對方就消失了。
直到半個月前，對方再次出現。
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，讓蘇周不敢確定對方的身份。
可對方又能說出當年的所有事情，甚至包括那股感覺，也無比熟悉。
蘇周認為對方是‘周’，可又感覺有地方有些違和。
於是想了想，他給對方回了一條訊息：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。
‘周’：夢都是會醒的。
蘇周：你說得對，明天我來複查。
‘周’：好。
蘇周看著陷入黑屏的手機，神色有些捉摸不透。
說實話，對於這個‘周’，蘇周的感覺是複雜的。
總覺得對方這次回來，帶著一些什麼目的。
不過回到了現實世界，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。
蘇周聯絡了一下人脈關係，然後當天晚上就來到了關押小丑的那家精神病院。
精神病院長跟蘇周有過幾面之緣，因此也還算客氣。
在收下蘇周準備的紅包後，院長臉上的笑意都深了幾分。
“你是找那個叫，程餘的孩子對嗎？但他已經死了啊。”
“死了？”
蘇周有些詫異。
院長點點頭，隨後去櫃子裡面翻找資料，一邊翻一邊說道：
“對，其實我對他的印象還挺深刻，因為他的病症比較嚴重嘛，因此我也特意讓人時時刻刻監護著。”說到這裡，院長終於翻到了資料，然後將一大疊資料拿到桌前坐下翻著。
翻了好一會兒，院長指著檔案表上的照片問到，“是這個孩子嗎？”
蘇周看了一眼照片，果然是小丑，照片上的他穿著病服，臉色蒼白，眼神厭厭的，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暴虐的氣息。
“如果是他的話，那我可以確定，這個孩子早就去世了，當初程家還特意過來收屍，你知道程家的，有錢有勢，因為這個事我們病院也是受到了不少牽連，唉。”說著，院長又覺得無奈。
這種事怎麼能怪他們呢？
蘇周目光閃爍了一下，“他是，怎麼死的呢？”
院長將老花鏡取下，呵了口氣仔細的擦著，“說來也很是可惜，他沒有疼痛感，脾氣也不太好，因此我們都一直密切關注著，一開始吧，其實一切都正常，直到半個月後他突然就打暈了看護，還打了巡邏的醫生，然後爬牆逃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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