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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。
狠狠勒緊。
“娘娘——”
窒息的感覺湧上來，婢女眼底佈滿驚恐，抓著自己的脖子便要開始掙扎，可凌霄芸卻不待她動作，快速地從袖中翻出一隻匕首，狠狠刺入她的心臟。
又帶著血、緩緩拔出——
接著，在那婢女掙扎間，將背後的蜀繡靠枕取出來，壓在婢女的面上，安靜地看著婢女在她面前窒息而亡……
她的眼底掠過一點歡愉之色。
鬆開靠枕，拍了拍那婢女已青灰的臉，有些嘲諷地開口。
“辦了這種事，真以為我還會留你？”
“來人——”
她叫了陪嫁過來的僕從，命她們將人拖走埋在後花園。
僕從們任命般地走進來，在後院挖坑埋屍時，彼此對視一眼，難免心慌。
“這是第幾個了？”
“不記得了……”
“據說凌府的老爺們，已經準備將凌府抵賣出去，回祖籍山北了……咱們要不要求個出路跟著過去？”
“你說說，如日中天的淩氏，怎麼一夕之間便成了這般模樣？還回山北……怎麼想的，回去了那還能出的來嗎？一輩子都在地裡刨食嗎？”
“哎，聽說淩氏變成這樣，跟咱們太子府有不少關係，太子攜朝臣，一起上奏處決淩氏，逼得陛下不得不將淩氏滿府貶為庶人，後代永不得科考入仕。”
“太子身上到底也有一半淩氏的血脈，他怎能如此狠心？若非他如此絕情，咱們太子妃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啊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，幹你的活吧。”
太子和太子妃的是非，不是他們能輕易議論的。
……
謝綰來到那靜秋閣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