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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不可查地挑了下眉。
他很是期待，對方接下來的表現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對不起，是我說錯話了。”
嘖，真令他感到失望。
晚八點，餐桌旁。
父子倆照例相對而坐，不過今晚的安靜被打破了。
“他們欺負你，你沒還手？”
小男孩嚥下嘴裡的飯菜，慢吞吞道：“沒來得及，爸爸。”х?
“嗯。”周聿擱下筷子，舀了碗湯，推到兒子面前，“以後就由那位莫阿姨接你上下學，負責與老師對接，怎麼樣？”
“……爸爸你決定就好。”
他輕笑了聲：“上一個阿姨照顧了你兩年，辭退的時候，我問你意見，你可不是這麼回答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喝完湯，小男孩舔了舔嘴唇，抬起那雙黑白分明的圓眸。
“那這位莫阿姨，能照顧我多久？”
“你希望是多久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爸爸。”
“嗯，我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