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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七低下了頭。
“突破不了境界？就這樣嗎？那也不錯了，你要是沒有這部功法，或許連武者都突破不了。”
“有這部功法也突破不了武者......”
莊七的頭埋得更深了，聲音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，石磊把頭靠過去才聽清他在說什麼。
“那你現在是......”
“準武者......”
石磊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，雖然他透過這部功法獲取了絕大多數武者都達不到的力量，卻也失去了身為武者最重要的東西。
“冒昧的問一下，您今年貴庚啊？”
莊七知道石磊瞭解了他的情況，悶悶不樂的回答道：
“五十有三......”
武者的壽命基本在一百二十左右，看莊七的樣子，才五十三就沒幾年好活了？
“那你......到底是因為啥被髮配到這兒來的？”
“我覺得這功法還有進步的空間，就找了幾個缺錢的武者做了實驗......”
不用問，石磊從莊七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，實驗絕對是失敗了，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：
“那你應該被判死刑啊！再不濟也是在監獄了聊度餘生，這咋還混成部長了？”
聽到石磊的疑問，莊七突然回頭撫摸了一下身後正舔著自己靚麗毛髮的大老虎，語氣緩慢的道：
“因為還是有一個成功了的......”
石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隻看起來不太聰明的老虎：
“你是說......這傢伙以前是個人？！”
“嗯，不過靈魂受損嚴重，沒有了變回人身的能力......其實變回去也沒有用了，現在的它，已經變成白痴了。”
“他們認為我還有價值，又怕我再搞什麼駭人聽聞的實驗，就把我派到了石城，當一個後勤部的部長，只不過......呵呵，看見外面那一圈白線了嗎？我不能踏出去一步！”
莊七言語中帶著些許自嘲說道。
石磊見莊七失魂落魄的樣子，連忙轉移了話題：
“那你有沒有精神方面的困擾，比如突然想在泥潭裡打個滾之類的？”
“你是說‘獸性’吧！”
“獸性？”
“怎麼，你現在好在泥潭裡打滾？”
“沒有，我只是......”
莊七看出了石磊的為難，說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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