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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。
他甚至反應過來沒有第一時間出手，這是他面對的第一頭妖王，在確保境界碾壓的前提下，大可隨意試探。
日後面對重重迷霧中的其他妖王和妖魔，可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了。
所以蕭落衡遲遲不出手，儘管心生寒凝之力的時效對付一頭迷蹤不定的妖王，維持不了太久。
黑霧妖王桀桀一笑，似乎是恢復了冷靜。
聽聞那詭譎的笑聲，蕭落衡只覺遍體生寒。
對方恢復理智，可就不好試探了。
“新的天命之人？不對，你還是他。”
“只是差的太遠了。”
“如今的你居然可以用這樣子的修為看見我……真是令人驚奇。”
“你好像不太一樣了。”
……
一連串的困惑，令蕭落衡有種自身早已被對方看破的錯覺。
可二者之間明明是第一次交手。
偏偏對方說的像是老相識一樣。
彷彿和夫子的態度一般……
自己的記憶果然缺失了不少……
“你也不必妄想拖延時間，我想要殺你，有的是方法。”
蕭落衡眉眼一橫，斜視著黑霧妖王說道。
“你的存在，是因為什麼？”
“這條天命之路上，還有多少像你一樣的妖王？”
蕭落衡的猜測在於，這是晉升之路。
可如今黑霧妖王所展示出來的態度和意識都預示著沒那麼簡單。
“此事你不必細問。”
“在這條天命之路上，可不是隻有境界修為高的人，才能走到最後。”
“誰是活下來的那一位，誰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！”
“我會吃掉你，然後取代你，霸佔你的天命氣運，最後完全成為新的天命之人。”
“而你，則是萬千妖魔之中的一個，成為我晉升路上的炁！”
呼呼！
罡風呼嘯，黑霧繚繞，二者間就像是有一道透明的磁場，相互隔閡。
黑霧妖王掙脫出來凝字的束縛，再度化為整片黑霧中的某一部分。
萬千妖魔中的一個？
意思難道是打不贏妖王，就會成為天命之路上的其中一個妖魔？
與妖王對決，居然有此等風險？
蕭落衡內心不懼，但也自知若非自身突破到了炁宗五品，並且擁有了風厄體，只怕是稍有差池，便會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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