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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像個即將失去媽媽的、懵懂不知事的孩童,一個勁兒地纏著帶土,想方設法地用手摟著帶土的腰,或者用腳去勾纏他的身體,目的並不是讓帶土留下來,而是希望帶土帶著她一起去前線。
正在和裁縫比劃新衣服的帶土又一次把雲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。他一面拽,一面對那個一臉懵逼的曉組織合作裁縫說道:“紫色的……深紫色的,就這個顏色,不錯。不需要什麼花樣……和從前的差不多就可以。要有家徽,等等,我的意思不是短裙……”
裁縫收起了手裡的紫色小短裙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說:“我還以為你想要涼快點。”
“……”帶土說:“不,簡單點的長袍就可以了。”
裁縫頗為可惜地抖著手裡的蕾絲花邊小短裙,說道:“不試試這個款式麼?”
“不。”帶土非常嚴肅地說:“不要得寸進尺!”
送走了滿面遺憾的裁縫,帶土又一次拽下了爬在自己身上的雲。他說:“你想要在我身上爬到什麼時候……?雲。”
雲鬆開了手,說:“我這不是爬。我只是在挽留你。”
“白絕又做了什麼好事?”帶土頗為嚴肅地問道——別怪他,只是每當雲又出了什麼事情,帶土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擔當爸爸的白絕。他說:“你只要在這裡等我回來就可以了。”
說著,帶土忍不住摸了摸雲的臉頰。年輕姑娘的面孔,柔軟又光滑,細膩地像剛薄出殼的荔枝。越摸越不夠,於是他俯下身親吻了一下雲的臉頰。
不親沒事,親一下反而惹禍。
雲立刻雙手環住他的肩膀,蹭到了他的懷裡,開始拱來拱去。她一面親暱地咬著帶土的唇角,一面說:“……我不想留在這裡,我想和你們一起去前線。……穿蕾絲花邊的基佬色短裙也可以。”
“等等?蕾絲花邊的基佬色短裙?”帶土蹙起了好看的眉,非常深沉地說:“嗯……白絕。”
負責背鍋的白絕集體抖了一下。
兩人非常淡定地在戰前滾了一會兒床單,滾了一會兒床單,然後滾了一會兒床單,戀戀不捨地又滾了一次,最後帶土就穿上了新的深紫色立領長袍,取走了當年斑留下的火焰團扇和鐮刀,直奔長門和小南的前線所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