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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就這樣沒了。
生命的最後，他們好像聽到那人低低地聲音：“我說了，我這劍，要斬傻逼，出鞘了不斬，那怎麼行呢？”
周航拎著包，過來時恰巧見到這一幕：“我去！姐姐好帥。”
劍從空氣中來，又從空氣中消失。
凌染像沒事人一樣，對周航說：“東西拿到了？那回去吧。”
裴修和周航兩人愣愣地上了車，直到車開出去好幾十米，才回過神來。
“姐！你居然是精神、空間、飛行三系異能者？基地裡最厲害的高手，也才雙系啊！”
“不怕我？”凌染挑了挑眉，剛剛她看裴修，好像嚇到了的樣子：“剛剛我可是殺了六個人。”
雖然末世以後，殺人不犯法，殺人的人更是多了去了。但仍有一些人，會有道德底線，接受不了殺人。
裴修搖搖頭：“我怕我姐幹什麼，如果不是姐有能力，今天死的就是我們。”
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，動作熟練，被他們禍害過的人還不知道多少，死了也算是為末世做貢獻了。
這倒是讓凌染稍感意外，她今天當著裴修的面殺人，其實也是試探下他。
至於試探的結果嘛，還可以。
凌染不是什麼好人，但她極其護短。只要被她納入自己人，那不管自己人對錯，在外人面前，她都只會幫著自己人。
至於教訓什麼的，真要教訓，她會自己教訓，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劃腳！
裴修說完又立即道：“姐，你真的是三系異能者嗎？”
“不。”
“難道你是四系？”
“我應該是全系異能者。”
“全系？”裴修和周航睜大了眼睛：“意思是所有異能你都會？”
“嗯。”
兩個人像受驚的哈士奇一般，瞪著眼睛呆了好久。
直到車子到了洋房前，戰戰兢兢一路的司機才敢開口：“到、到了。”
他就是個普通人，剛剛他聽到這麼多內幕，不會被滅口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