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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當然是不會的。
張麗芳臉靠過去，景昭聞到了淡淡的腐臭味。
“也是，你都當上了校長了，這些事怎麼會不知道呢，怪不得後來做了那麼多，是想給之前的人贖罪嗎？”
不等景昭回答，張麗芳又說：“但他們配嗎？”
它話裡話外對於這個學校無疑是憎恨的。
“你叫他們自己爬出來贖罪啊。”張麗芳扯著景昭的領子，“有錢是了不起，可以讓校長主任老師對他們好言好語地說話，不是隻看成績不看家世嗎？為什麼自己打自己的臉？”
張麗芳原先成績中等，隨著課業增加，她的成績開始慢慢下滑，偏科的短板在她身上十分明顯。
育才中學的理念是成績至上，整個學校充斥著巨大的壓力，張麗芳被老師叫去不少次。
一開始老師還語重心長地勸她，後面去的多了，就變成了辱罵。
學校還有不少差生，他們跟張麗芳都是一個待遇，本來張麗芳也是這樣以為的。
直到幾個有錢有權的學生來到育才中學，他們成績很差，但不論是老師還是校長，都對這些人溫聲細語的。
這種差異的原因，張麗芳深切地明白是為什麼。
但她沒想到，學校竟然還開設了一個學生會，擔任學生會的正是那些家裡有錢的差生。
他們在學校肆意妄為無人敢管，尤其喜歡拿其他差生取笑玩鬧。
張麗芳便是其中之一。
這種扭曲玩鬧的校規，讓張麗芳萌生了恨意，然後差生的噩夢懲罰室就出現了。
懲罰室是在張麗芳高三那年冒出來的，學校說，懲罰室是用來處置年級倒數後三名的差生。
那是張麗芳最不想回憶的存在。
張麗芳雙目赤紅，手上力道大了一些：“他們都該死你知道嗎？”
景昭握住它冰涼的手：“所以你殺了他們。”
時間還有三分鐘。
張麗芳甩開，像是碰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。
“是啊，我殺了他們，你難道不覺得他們該死嗎？他們做的事情你應該都調查到了吧。”
景昭指尖摩挲著小刀：“他們確實該死，設立了校規，卻又容許學生會的人踩在校規上行事，把壓抑的規則只針對普通學生，這個學校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。”
她順著張麗芳的話說下去，這一點時間，她一直在引導張麗芳，所幸張麗芳的恨意足夠，沒費多少力氣就讓她帶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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